关于世俗智慧的基础课程 —— 查理描述了他对投资的想法，但这是在详细列举了理解世界的基础心理模型之后

如果你也喜欢查理芒格，这里有关于他的一切

查理-芒格 1994 年在南加州大学商学院发表的著名演讲

演讲实录

今天我要跟大家玩一个小把戏，因为我演讲的主题是选股艺术，它是世俗智慧艺术的一个分支。这使我能够开始谈论世俗智慧--一个我感兴趣的更广泛的话题，因为我认为现代教育系统至少很少有效地传授世俗智慧。

因此，我的讲座有点像一些行为主义心理学家所说的 "奶奶法则"，即奶奶说的 "先吃胡萝卜，再吃甜点"。

本讲座的胡萝卜部分是关于世俗智慧的一般主题，这是一个相当好的开端。毕竟，现代教育的理论是，你需要先接受通识教育，然后再进行专业学习。我认为，在某种程度上，要想成为一名出色的选股专家，你需要接受一些通识教育。

因此，为了强调我有时俏皮地称之为 "补习世俗智慧 "的东西，我打算先给你讲几个基本概念。

什么是基本的世俗智慧？第一条规则是，如果你只是记住一些孤立的事实，并试图把它们联系起来，那么你就不可能真正了解任何事情。如果这些事实没有串联成一个理论体系，你就没有可用的形式。

你必须在头脑中建立模型。你必须把你的经验--包括模仿的和直接的经验--排列在这个模型格子上。你可能已经注意到，有的学生只是试图记住和回想所记住的东西。那么，他们在学习和生活中都会失败。你必须把经验挂在脑海中的模型格子上。

模型是什么？第一条规则是，你必须有多个模型--因为如果你只有一两个模型，人类心理的本质就是这样，你会扭曲现实，让它符合你的模型，或者至少你会认为它符合你的模型。你就成了一个脊椎按摩师，当然，他是医学界的大牛。

就像那句老话说的 "对于只有锤子的人来说 每个问题都像钉子" 当然，这就是脊医行医的方式。但这是一种灾难性的思维方式，也是一种灾难性的处世方式。因此，你必须有多种模式。

而这些模式必须来自多个学科--因为世界上所有的智慧都不可能在一个小小的学术部门里找到。这就是为什么诗歌教授，总的来说，在世俗意义上是如此不明智。他们脑子里没有足够的榜样。因此，你必须在不同的学科中寻找楷模。

你可能会说，"天哪，这已经太难了" 但幸运的是，这并没有那么难--因为 80 或 90 个重要的模型将承担使你成为世故之人的 90% 的重任。而在这其中，只有极少数才真正承载着非常沉重的使命。

因此，让我们简要回顾一下，在真正精通选股这种狭隘的艺术之前，每个人都必须掌握的基本知识包括哪些模型和技巧。

首先是数学。显然，你必须能够处理数字和数量--基本算术。继复利之后，最有用的模型就是排列组合的基础数学。在我那个年代，高中二年级就开始教这门课了。我想现在的私立学校 可能已经到八年级左右了吧

这是非常简单的代数。是帕斯卡和费马在一年左右的时间里研究出来的。他们用一连串的书信轻松地解决了这个问题。

学起来并不难。难的是如何让你几乎每天都能习惯性地使用它。费马/帕斯卡系统与世界的运行方式是完全一致的。这是一个基本的真理。因此，你必须掌握这种技巧。

许多教育机构已经意识到了这一点，尽管还远远不够。在哈佛商学院，将一年级新生联系在一起的重要定量方法就是所谓的决策树理论。他们所做的就是把高中代数应用到现实问题中。学生们非常喜欢。他们惊奇地发现，高中代数在生活中也行得通......

总的来说，人们无法自然而然地做到这一点。如果你了解初级心理学 他们做不到的原因其实很简单 大脑的基本神经网络是通过广泛的遗传和文化进化形成的。它不是费马/帕斯卡。它使用的是一种非常粗糙、快捷的近似方法。它包含了费马/帕斯卡的元素。然而，它并不好。

因此，你必须以非常实用的方式学习这种非常初级的数学，并在生活中经常使用它--就像如果你想成为一名高尔夫球手，你就不能使用进化赋予你的自然挥杆一样。你必须学会使用特定的握杆方式和不同的挥杆方式，才能充分发挥你作为高尔夫球手的潜能。

如果你不把这种基本的、但又略显不自然的基本概率数学纳入你的球技，那么你的漫长人生就会像踢屁股比赛中的独腿人一样。你会给其他人带来巨大的优势。

独脚人 像巴菲特这样的人，我与他共事多年，他的优势之一就是会自动从决策树以及排列组合的基本数学角度思考....

显然，你必须懂会计。这是实际商业生活的语言。它是传递给文明的非常有用的东西。我听说它是通过威尼斯传入文明的，当然，威尼斯曾经是地中海的商业大国。然而，复式记账法是一项伟大的发明。

它并不难理解。

但你必须对它有足够的了解，才能明白它的局限性--因为尽管会计是起点，但它只是一个粗略的近似值。要理解它的局限性并不难。例如，每个人都可以看到，你或多或少只能猜测喷气式飞机或类似东西的使用寿命。仅仅因为你用整齐的数字表示折旧率，并不意味着你真的知道折旧率。

关于会计的局限性，我最喜欢的一个故事涉及一位名叫卡尔-布劳恩的伟大商人，他创建了 CF 布劳恩工程公司。该公司设计并建造炼油厂--这是很难做到的。布劳恩能让炼油厂准时投产，而且不会爆炸，还能提高效率等等。这是一门重要的艺术。

布劳恩是个彻底的日耳曼人，他有很多怪癖。其中之一就是，他看了看标准会计法 以及应用于炼油厂建设的方法 他说，"这太荒谬了"

于是他把所有的会计都赶了出去,带着他的工程师们说 "现在，我们要设计自己的会计系统 来处理这个过程" 在适当的时候，会计学采纳了卡尔-布劳恩的很多理念,所以他是一个意志坚定、才华横溢的人,他既证明了会计的重要性,也证明了了解其局限性的重要性.

他还有一条来自心理学的规则，如果你对智慧感兴趣，这条规则应该成为你的一部分，就像排列组合的初等数学一样。

他为博朗公司的所有通讯制定的规则被称为 "五个W"--你必须说明谁要做什么，在哪里做，什么时候做，为什么做。如果你在布劳恩公司写了一封信或下达了一项指令，告诉某人去做某件事，却没有告诉他为什么，你可能会被解雇。事实上，如果你做了两次，你就会被解雇。

你可能会问，这有什么重要的？这也是心理学的一条规则。就像如果你在一堆模型上排列知识，这些模型基本上就是对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这个问题的回答，那么你就能更好地思考，如果你总是告诉别人为什么，他们就会更好地理解，他们就会认为这更重要，他们就更有可能服从。即使他们不理解你的理由，也会更愿意遵守。

因此，有一条铁律，就像你想通过问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来开始获得世俗的智慧一样，在与他人交流任何事情时，你都要包括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即使是显而易见的事情，也要坚持问为什么，这才是明智之举。

哪些模型最可靠？很显然，来自硬科学和工程学的模型是地球上最可靠的模型。而工程质量控制--至少是对你我和非专业工程师来说最重要的部分--在很大程度上是基于费马和帕斯卡的初等数学：

花这么多钱，坏掉的可能性就小得多。这些都是高中的初等数学。戴明将这些数学原理引入日本，用于质量控制。

我不认为大多数人都需要非常精通统计学。例如，我甚至不确定自己是否能读出泊松分布。但我知道高斯分布或正态分布是什么样的，也知道事件和现实中的许多方面最终都是这样分布的。所以我可以做一个粗略的计算。

但如果你让我把高斯分布计算到小数点后十位，我就没法坐下来计算了。我就像一个扑克牌玩家，虽然玩得不错，但却不精通帕斯卡。

顺便说一句，这已经很好用了。但你至少得像我一样大致了解钟形曲线。

当然，备份系统的工程思想也是一个非常强大的思想。断点的工程理念也是一个非常强大的模型。临界质量的概念来自物理学，也是一个非常强大的模型。

所有这些东西在观察普通现实时都非常有用。而所有这些成本效益分析，其实也都是高中代数。只是用花哨的行话稍微修饰了一下而已。

我想，下一个最可靠的模型应该是生物学/生理学模型，因为毕竟，我们每个人的基因构成都是一样的。

当然，当你进入心理学领域，情况就会变得复杂得多。但是，如果你想拥有世俗的智慧，这是一门非常重要的学科。

你可以很简单地证明这一点： 在这个房间里，没有一个人在观看一个非常普通的职业魔术师的表演时，没有看到很多没有发生的事情，也没有看到很多正在发生的事情。

原因就在于人类的感知器官有捷径可走。大脑不可能有无限的回路。因此，如果有人知道如何利用这些捷径，让大脑在某些方面计算错误，就能让你看到不存在的东西。

这就是认知功能与感知功能的区别。在这里，你被误导的可能性是一样的--事实上不止是一样。同样，你的大脑缺乏电路等等，它会自动走各种小捷径。

因此，当环境以某种方式结合在一起时--或者更常见的是，你的同伴开始像魔术师一样，故意操纵你，造成你的认知功能障碍--你就成了替罪羊。

因此，就像使用工具的人必须知道工具的局限性一样，使用认知工具的人也必须知道工具的局限性。顺便说一句，这种知识可以用来控制和激励他人...

因此，心理学中最有用、最实用的部分--我个人认为可以在一周内传授给任何一个聪明人--是非常重要的。顺便说一句，没人教过我。我不得不在后来的生活中，一块一块地学习。而且相当费力。虽然很初级，但当一切结束时，我觉得自己像个傻瓜。

是啊，我在加州理工学院和哈佛法学院等地接受过教育。这些名校教育出来的人就像你我一样。

心理学的基础部分--我称之为 "错误判断心理学"--是非常重要的学习内容。大约有 20 个小原则。它们之间相互影响，因此变得略微复杂。但其中的精髓却非常重要。

聪明绝顶的人就是因为没有注意到这一点，才会犯下完全疯狂的错误。事实上，在过去的两三年里，我曾多次以一种非常重要的方式犯过这种错误。你永远无法完全克服犯傻的错误。

还有一句话出自帕斯卡尔，我一直认为它是思想史上真正准确的观点之一。帕斯卡尔说："人的思想同时是宇宙的荣耀和耻辱"

这句话一点也没错。它拥有巨大的力量。然而，它也有一些标准的错误功能，常常导致它得出错误的结论。它还使人类格外容易受到他人的操纵。例如，阿道夫-希特勒的军队大约有一半是由信奉天主教的人组成的。只要有足够聪明的心理操纵，人类就会做出非常有趣的事情。

就我个人而言，我现在使用一种双轨分析法。首先，从理性角度考虑，真正支配相关利益的因素是什么？其次，大脑在潜意识层面自动做这些事情的潜意识影响是什么--这些事情大体上是有用的，但往往会误事。

一种方法是理性，即解决桥梁问题的方法：评估真实利益、真实概率等。另一种方法是评估导致下意识结论的心理因素，其中许多结论都是错误的。

现在，我们来看另一种不太可靠的人类智慧--微观经济学。在这里，我发现将自由市场经济--或部分自由市场经济--视为一个生态系统是非常有用的......

这是一种非常不合时宜的思维方式，因为早在达尔文出现之后，像强盗大亨这样的人就认为，适者生存的学说证明他们是当之无愧的强者--你知道，"我是最富有的，所以我是最好的。因此，我是最棒的。上帝在天堂等"。

强盗大亨们的这种反应让人们非常恼火，以至于将经济视为生态系统的想法变得不合时宜。但事实上，经济很像生态系统。你会得到许多相同的结果。

就像在生态系统中一样，狭隘地专注于某一利基的人会变得非常出色。就像动物在利基环境中繁衍生息一样，在商业世界中专攻的人也是如此，而且因为他们的专攻而变得非常优秀，他们经常能找到其他方式无法获得的良好经济效益。

一旦我们进入微观经济学，就会接触到规模优势的概念。现在，我们越来越接近投资分析--因为从哪些企业成功、哪些企业失败的角度来看，规模优势非常重要。

例如，世界上所有商学院都教授的一个巨大的规模优势就是沿着所谓的经验曲线降低成本。只要把一件复杂的事情做得越来越多，就能让那些努力改进并受到资本主义激励的人类做得越来越有效率。

事物的本质是，如果你的关节有大量的工作要做，你就会变得更善于处理这些工作。这是一个巨大的优势。这与企业的成败有很大关系......

让我们列举一下规模可能带来的优势--尽管并不完整。有些优势来自简单的几何形状。如果你要建造一个巨大的球形坦克，很明显，当你把它建造得更大时，你在表面使用的钢材数量会随着正方形的增加而增加，立方体的体积会随着立方体的增加而增加。因此，随着尺寸的增加，单位面积的钢材可以容纳更多的体积。

类似这样的事情还有很多，简单的几何形状--简单的现实--让你获得规模优势。

例如，你可以从电视广告中获得规模优势。当电视广告刚出现时--当有声彩色图像第一次走进我们的客厅时--它的影响力大得令人难以置信。早期，我们有三个电视网，它们拥有 90% 的观众。

如果你是宝洁公司，你就有能力使用这种新的广告方式。你可以支付得起昂贵的网络电视费用，因为你卖了那么多罐子和瓶子。而一些小家伙却负担不起。而且也没有办法购买一部分。因此，他无法使用。实际上，如果销量不大，就无法使用网络电视广告这种最有效的手段。

因此，当电视出现时，那些已经很大的品牌公司获得了巨大的顺风。事实上，它们不断发展壮大，直到其中一些公司变得又肥又傻，而这正是繁荣的结果--至少对某些人来说是如此......

你的规模优势可以是一种信息优势。如果我去一个偏远的地方，我可能会看到箭牌口香糖和格洛茨口香糖。我知道箭牌口香糖是令人满意的产品，而我对格洛茨口香糖一无所知。那么，如果一个是 40 美分，另一个是 30 美分，我还会为了一毛钱而把我不知道的东西放进嘴里吗？

因此，实际上，箭牌公司仅凭其知名度就拥有了规模优势--你可以称之为信息优势。

另一个规模优势来自心理学。心理学家使用 "社会证明 "这一术语。我们都会在潜意识中，甚至在某种程度上有意识地受到别人的行为和认可的影响。因此，如果大家都在买某样东西，我们就会认为它更好。我们不喜欢成为与别人格格不入的那个人。

同样，有些是潜意识层面的，有些则不是。有时，我们会有意识地、理智地想："哎呀，我对这个不太了解。他们知道的比我多。因此，我为什么不能追随他们呢？

心理学中的 "社会证明现象 "为规模化带来了巨大优势，例如，它具有非常广泛的分布，而这当然是很难获得的。可口可乐的一个优势是，它几乎在世界各地都能买到。

那么，假设你有一种小小的软饮料。究竟怎样才能让它遍布全球呢？大企业慢慢赢得的全球分销体系就会成为一个巨大的优势......如果你仔细想想，一旦你获得了足够多的这种优势，任何人都很难将你赶下台。

规模还有另一种优势。在某些行业中，事物的本质就是逐级向一家公司的压倒性优势发展。

最明显的就是日报。在美国，除了几个非常大的城市外，几乎没有哪个城市有一家以上的日报。

同样，这也是规模问题。一旦我得到了大部分的发行量，我就得到了大部分的广告。一旦我获得了大部分的广告和发行量，为什么还有人想要信息量更少的薄纸呢？因此，这往往会导致赢家通吃的局面。这是规模优势现象的另一种形式。

同样，所有这些巨大的规模优势使得公司内部的专业化程度更高。因此，每个人都可以做得更好。

这些规模优势是如此巨大，例如，当杰克-韦尔奇进入通用电气公司时，他就说："见鬼去吧。我们要么在每个领域都成为第一或第二，要么就被淘汰。我不在乎要解雇多少人，卖掉多少东西。"我们必须成为第一或第二，否则就出局"

这是一个非常艰难的决定，但我认为这是一个非常正确的决定，如果你考虑的是股东财富最大化。我也不认为这对一个文明来说是件坏事，因为我认为通用电气因为有了杰克-韦尔奇而变得更加强大。

规模也有不利之处。例如，我们（我指的是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是首都城市/ABC 的最大股东。我们在那里的贸易出版物遭到了谋杀，而我们的竞争对手却打败了我们。而他们打败我们的方式就是缩小专业范围。

我们有一本针对商务旅行的旅游杂志。于是，有人创办了一本只针对企业差旅部门的杂志。就像一个生态系统，你的专业领域越来越窄。

这样一来，他们的效率就大大提高了。他们可以告诉那些管理企业差旅部门的人更多信息。另外，他们也不用浪费纸墨，邮寄那些企业旅游部门不感兴趣的东西了。这是一个更有效率的系统。由于我们依赖于更广泛的杂志，他们把我们的脑子都打坏了。

这就是《周六晚邮报》和所有这些杂志的下场。它们都没了 我们现在有的是《越野摩托车》--它的读者是一群喜欢参加比赛的疯子，他们在摩托车上翻筋斗。但他们很关心这个。对他们来说，这是生活的主要目的。对这些人来说，一本名为《摩托车越野赛》的杂志完全是必需品。它的利润率会让你垂涎欲滴。

想想看，这样的出版业是多么狭隘。因此，偶尔缩小规模、加大力度会给你带来很大的优势。大不一定好。

当然，规模的最大缺陷是，随着规模的扩大，官僚主义也随之而来。有了官僚机构，就有了地域性--这也是人性的基础。

激励机制也是反常的。例如，如果你曾在美国电话电报公司（AT&T）工作过，那就是一个伟大的官僚机构。到底是谁在真正考虑股东或其他任何事情？在官僚机构里，当工作从你的 "篮子 "进入别人的 "篮子 "时，你就认为工作完成了。但是，当然不是这样。在 AT&T 完成它应该完成的工作之前，它还没有完成。于是就有了又大又肥又笨又不思进取的官僚机构。

它们还往往变得有些腐败。换句话说，如果我有一个部门，你也有一个部门，我们共同掌管这个部门，那么就会形成一种不成文的规定："如果你不找我麻烦，我也不找你麻烦，这样我们就皆大欢喜了"。于是就出现了层层管理和相关费用，而这些都是大家都不需要的。然后，当人们为所有这些层级辩解时，做任何事情都要花很长时间。他们做决定太慢，而更敏捷的人却绕着他们转。

规模的诅咒始终存在，那就是它导致了又大又笨的官僚主义--当然，这种官僚主义在政府中达到了最高和最糟糕的程度，因为政府的激励机制实在是太糟糕了。这并不意味着我们不需要政府--因为我们需要。但要让庞大的官僚机构乖乖听话，却是一个可怕的问题。

因此，人们开始使用计谋。他们建立分散的小单位，制定花哨的激励和培训计划。例如，作为一家大公司，通用电气以惊人的技巧与官僚主义作斗争。但那是因为他们有一个天才和狂热者的结合体在管理。而且，他们让他在足够年轻的时候上任，因此他得到了长足的发展。当然，那是杰克-韦尔奇

但官僚主义是可怕的......当企业变得非常强大和庞大时，就会出现一些非常不正常的行为。看看西屋公司 他们花了数十亿美元贷款给房地产开发商 他们把一个通过某种职业道路成长起来的人--我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但可能是冰箱或其他什么--突然间，他把钱贷给了建酒店的房地产开发商。这是一场非常不平等的竞争。在适当的时候，他们失去了所有这些数十亿美元。

哥伦比亚广播公司为心理学的另一个规则提供了一个有趣的例子--即巴甫洛夫联想。如果别人告诉你你真的不想听到的不愉快的事情，你几乎会自动产生反感反应。你必须训练自己摆脱它。这并不是说你必须这样。但如果你不去想它，你就会倾向于这种方式。

电视在早期是由一家电视台控制的 -哥伦比亚广播公司 佩利是个神 但他不喜欢听自己不喜欢听的话 人们很快就明白了这一点 所以他们只告诉佩利他喜欢听的话 因此，他很快就生活在一个不真实的小茧子里 而其他的一切都是腐败的--尽管这是一个伟大的事业。

于是，在这股巨大的浪潮的推动下，白痴悄悄地进入了这个系统。在比尔-佩利的领导下，过去十年简直就是疯帽子的茶会。

这绝不是唯一的例子。商界高层也会出现严重的功能失调。当然，如果你要投资，这也会产生很大的影响。如果你把哥伦比亚广播公司（CBS）在佩利领导下进行的所有收购都算上，在收购电视网本身之后，他的所有顾问--他的投资银行家、管理顾问等等--都拿着非常丰厚的报酬，这绝对是非常糟糕的。

比如，他把哥伦比亚广播公司 20% 的股份给了杜蒙特公司，让这家电视机制造商破产。我想它只维持了两三年左右。所以在他发行了所有股票后不久，杜蒙特公司就成为了历史。在一个庞大而有权势的地方，你会遇到很多功能障碍，没有人会把不受欢迎的现实带给老板。

因此，生活就是这两股力量之间永恒的斗争--一边是规模优势，另一边是类似美国农业部的倾向--他们只是无所事事，诸如此类。我不知道他们具体在做什么。不过，我知道他们做的有用的工作很少。

关于规模经济的优势，我觉得连锁店很有意思。你想想看。连锁店的概念是一项引人入胜的发明。你可以获得巨大的购买力，这意味着你可以降低商品成本。你可以得到一大堆小实验室，在那里你可以进行实验。你还可以实现专业化。

如果一个小人物要在 27 种不同的商品类别中进行采购，并受到巡回推销员的影响，那么他就会做出很多错误的决定。但是，如果你的采购工作是在总部为一大批商店完成的，你就可以让非常聪明、对冰箱等非常了解的人来做采购工作。

反之，如果一家小店只有一个人负责采购，就会出现相反的情况。这就像一个古老的故事：一家小店的墙上挂满了盐。一个陌生人走进来，对店主说："你一定卖了很多盐。" 店主回答说："不，我不卖。但你应该看看卖给我盐的人。"

这就是巨大的采购优势。此外，还有一些华而不实的制度，迫使每个人都做有效的事。因此，连锁店可以是一个很棒的企业。

想想沃尔玛从阿肯色州本顿维尔的一家商店起步，与拥有名声、声誉和数十亿资产的西尔斯、罗巴克相比，真是有趣。阿肯色州本顿维尔的一个一无所有的人是如何打败西尔斯、罗巴克百货公司的？他在自己的有生之年做到了这一点--事实上，是在他的晚年，因为当他开始经营一家小店时，他已经很老了......

他比任何人都更努力、更出色地玩转了连锁店游戏。沃尔顿几乎没有发明任何东西 但他抄袭了别人所做的一切聪明的事，而且他做得更狂热，对员工的管理也更好。所以，他就这样一举超越了他们所有人。

在早期，他还有一个非常有趣的竞争策略。他就像一个希望取得好成绩的拳击手，这样他就能进入决赛，在电视上大出风头。那么他是怎么做的呢？他出去和 42 个巴鲁卡人打了一架。对吧？结果是击倒，击倒，击倒-42次。

沃尔顿是个精明的人 在早期基本上把其他小镇的商人都打垮了 有了更有效率的系统，他当时可能无法正面对抗一些巨头。但有了更好的系统，他就能摧毁那些小镇商人。他一次又一次地这样做。后来，他越做越大，开始摧毁那些巨头。

嗯，这是一个非常非常精明的策略。

你可以说，"这样做对吗？" 资本主义是个非常残酷的地方 但我个人认为，有沃尔玛的世界会更好 你可以把小镇生活理想化 但我在小城镇呆过不少时间。让我告诉你，你不应该把他毁掉的那些生意看得太理想化。

另外，很多在沃尔玛工作的人都是很有品位、很有活力的人，他们养育着很好的孩子。我并不觉得劣质文化摧毁了优秀文化。我认为那不过是怀旧和妄想罢了。不过，无论如何，这是一个有趣的模式，它说明了事物的规模和狂热是如何结合在一起变得非常强大的。

从另一个角度看，这也是一个有趣的模式--官僚主义虽然有很多优点，但其缺点却给西尔斯-罗巴克百货公司（Sears, Roebuck）造成了严重的损害。西尔斯百货公司有很多不需要的人。它非常官僚。思维缓慢 有一种既定的思维方式 如果你有新的想法，系统就会反对你 这就是你所期望的功能失调的大官僚机构的一切。

平心而论，它也有很多优点。但它并不像山姆-沃尔顿那样精明、吝啬、精明和有效。在适当的时候，它所有的规模优势都不足以阻止西尔斯在沃尔玛和其他类似零售商面前惨败。

这是一个我们一直难以理解的模式。也许你能想出更好的办法。许多市场只剩下两三个大竞争者，或者五六个。在其中一些市场，没有人赚钱。但在另一些市场，每个人都做得很好。

多年来，我们一直试图弄明白，为什么从投资者的角度来看，有些市场的竞争是理性的，这样股东们就会赚得盆满钵满，而在另一些市场，则是破坏性的竞争，股东们的财富被毁于一旦。

如果是像飞机座位这样的纯商品，你就能理解为什么没人赚钱。当我们坐在这里时，想想航空公司给世界带来了什么--安全的旅行、更多的体验、与亲人相聚的时间，等等，不一而足。然而，自 "小鹰号 "以来，航空公司股东赚到的钱净额现在是一个负数--一个相当大的负数。竞争是如此激烈，以至于一旦放松管制，航空公司股东的财富就会遭到蹂躏。

然而，在其他领域，比如谷物，几乎所有的大公司都能成功。如果你是一家中等水平的谷物生产商，你可能会从资本中获利 15%。如果你真的很厉害，你可能会赚到 40%。尽管在我看来，谷类食品在促销、优惠券和其他一切方面的竞争都十分激烈，但为什么它们的利润却如此之高呢？我不完全明白。

很明显，谷物食品中存在着一种品牌认同因素，而航空公司则不存在这种因素。这肯定是主要原因。

而且，也许谷物食品制造商，总的来说，已经学会了不那么疯狂地争夺市场份额--因为如果你遇到哪怕是一个一心想要获得市场份额的人......举个例子，如果我是凯洛格，我决定我必须占有 60% 的市场份额，我想我可以从谷物食品中攫取大部分利润。我会在这个过程中毁了凯洛格公司 但我想我能做到。

在有些企业中，参与者的行为就像一个癫狂的凯洛格。而在另一些企业中，他们不会。不幸的是，我没有一个完美的模型来预测这种情况会如何发生。

例如，如果你观察一下装瓶商市场，你会发现在许多市场上，百事可乐和可口可乐的装瓶商都赚了很多钱，而在其他许多市场上，他们却毁掉了这两家专营店的大部分利润。这必须归结为个人适应市场资本主义的特殊性。我认为，你必须了解相关人员，才能完全理解发生了什么。

当然，在微观经济学中，还有专利、商标、专营权等概念。专利非常有趣。在我年轻的时候，我认为投入专利的钱比产出的钱多。法官往往会根据哪些是真正的发明，哪些是依赖于现有技术的争论，将专利驳回。这一点并不完全清楚。

但他们改变了这一点。他们没有改变法律。他们只是改变了管理方式--让所有案件都交由一个专利法院审理。而该法院现在更加支持专利。因此，我认为现在人们开始从拥有专利中赚到大钱。

当然，商标也一直让人们赚得盆满钵满。如果知名度高，商标系统对大企业来说是一件好事。

独家专营权也是一个好东西。如果一个大城市只有三个电视频道，而你拥有其中的一个，那么你每天只能播出那么几个小时。因此，在有线电视时代之前，你在寡头垄断中拥有天然的地位。

如果你获得了机场唯一一家小吃摊的特许经营权，你就拥有了一批固定的顾客，你就拥有了某种小规模的垄断。

微观经济学中最重要的一课就是要分清技术何时会帮助你，何时会扼杀你。而大多数人并不清楚这一点。但像巴菲特这样的人却能做到。

例如，当我们做纺织品生意时，这是一个可怕的商品生意，我们生产低端纺织品，这是一个真正的商品产品。有一天，人们来找沃伦说 "他们发明了一种新织布机 我们认为它能比我们的旧织布机多干一倍的活"

沃伦说，"天哪，我希望这东西不管用 因为如果它管用了，我就关掉工厂" 他是认真的

他在想什么？他在想，"这是一个糟糕的业务。我们的收益不达标，继续开下去只是为了对老工人好一点。但我们不会把大量的新资金投入到一个糟糕的企业"。

"他知道，在商品生产中引入更好的机器会带来生产率的大幅提高，而这一切都将有利于纺织品的购买者。作为企业主，没有什么会让我们心痛。

这是一个显而易见的概念--有各种奇妙的新发明，除了让你有机会花更多的钱在一个仍然会很糟糕的生意上之外，不会给你作为业主带来任何好处。钱还是不会到你手里。所有改进带来的好处都会流向客户。

相反，如果你拥有奥什科什市唯一的一家报纸，而他们发明了更有效的方法来撰写整份报纸，那么当你淘汰旧技术，换上新的高级电脑等设备时，所有节省下来的钱都会直接进入底线。

在任何情况下，销售机器的人--甚至是敦促你购买设备的内部官僚--都会向你展示新技术在当前价格下可以节省的费用。然而，他们并没有进行第二步分析，即确定有多少会留在国内，有多少会流向客户。在我的生活中，我从未见过任何一项预测包含第二步。我经常看到这样的预测。相反，它们总是写着： "这笔资本支出将为你节省大量资金 三年内就能收回成本"

于是，你不断购买三年内就能收回成本的东西。这样做了 20 年之后，不知何故，你每年的回报率只有 4%左右。这就是纺织业。

这并不是说机器没有更好。只是节省下来的钱没有给你。成本的降低是正确的。但买设备的人并没有享受到降低成本的好处。这是个很简单的想法。它是如此基本。但却常常被人遗忘。

微观经济学中还有一个模型，我觉得非常有趣。当科技在我们这样的文明中飞速发展时 就会出现一种我称之为竞争性破坏的现象 你知道，你有一个最好的马车鞭子工厂 突然间，来了一辆小无马马车 没过多少年，你的马车生意就完了。你要么另起炉灶，要么死路一条，你就毁了。这种情况一而再，再而三地发生。

当这些新业务出现时，早起的鸟儿会有巨大的优势。当你是早起的鸟儿时，有一种我称之为 "冲浪 "的模式--当冲浪者起身抓住浪头并停留在那里时，他可以冲浪很久很久。但如果他离开浪头，就会陷入浅滩......

但是，当人们站在浪尖上时，他们就能跑得更远--无论是微软还是英特尔，亦或是各种各样的人，包括早期的国家收银机公司（National Cash Register）。

收银机是人类文明的伟大贡献之一。这是一个精彩的故事。帕特森是一个不赚钱的小零售商。有一天，有人卖给他一台简陋的收银机，他把这台收银机投入了他的零售业。他的零售店一下子就从亏损变成了盈利，因为员工偷东西的难度大大降低...

但是帕特森，以他的头脑 并没有想 "哦，这对我的零售生意有好处" 他想，"我要做收银机生意" 当然，他创建了国家收银机公司

他 "冲浪 "了 他拥有最好的分销系统、最多的专利和最好的一切。随着技术的发展，他对所有重要的东西都非常狂热。我的档案中有一份国家收银机公司的早期报告，帕特森在报告中描述了他的方法和目标。一个受过良好教育的猩猩都能看出，在早期与帕特森合作，以他对收银机业务的看法，完全是100%的轻而易举。

当然，这也正是投资者应该寻找的。在漫长的一生中，如果你有抓住机会的智慧和意志，至少可以从其中的几个机会中获得丰厚的利润。无论如何，"冲浪 "是一个非常强大的模式。

不过，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基本上不投资这些在复杂技术上 "冲浪 "的人。毕竟，我们脾气暴躁，特立独行--你可能已经注意到了。

沃伦和我并不觉得我们在高科技领域有什么优势。事实上，我们觉得在试图理解软件、计算机芯片或其他方面的技术发展本质时，我们处于非常不利的地位。因此，基于我们个人的不足，我们倾向于回避这些东西。

同样，这是一个非常非常强大的想法。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能力圈。要想在这个圈子里有所发展是非常困难的。如果我必须以音乐家为生......我甚至想不出一个足够低的水平来描述，如果音乐是衡量文明的标准，我会被排序到什么位置。

所以，你必须弄清楚自己的能力倾向。如果你玩的游戏中，别人有能力而你没有，那你就输定了。这是你所能做出的最接近确定的预测。你必须找出自己的优势所在。你必须在自己的能力范围内打球。

如果你想成为世界上最好的网球运动员，你可能一开始就会努力，但很快就会发现这是没有希望的--其他人会从你身边超越。但是，如果你想成为贝米吉市最好的冷热水管道承包商，也许三分之二的人都能做到。这需要意志。这需要智慧。但一段时间后，你就会逐渐了解贝米吉冷热水管道行业的一切，并掌握这门技艺。只要有足够的纪律，这是一个可以实现的目标。而那些永远不可能在国际象棋比赛中获胜或在网球比赛中站在中央球场的人，也可以通过慢慢培养自己的能力圈而在生活中获得相当高的地位--这种能力圈部分来自于他们与生俱来的能力，部分来自于他们通过工作慢慢培养出来的能力。

因此，有些优势是可以后天获得的。而对我们大多数人来说，人生的游戏在某种程度上就是努力成为类似于贝米吉的优秀水管承包商那样的人。我们中很少有人能在世界象棋锦标赛中获胜。

你们中的一些人可能会在新的高科技领域--英特尔、微软等等--找到 "冲浪 "的机会。尽管我们认为自己并不擅长这些领域，并且已经很好地置身事外，但这并不意味着你们这样做是不合理的。

好了，基本的微观经济学模型就讲到这里，再加上一点心理学和数学，就可以帮助我们建立我所说的世俗智慧的一般子结构了。现在，如果你想从胡萝卜继续吃到甜点，我将转向选股--在选股的过程中汲取这种普遍的世俗智慧。

我不想讨论新兴市场、债券套利等问题。我说的只是普通的选股。相信我，这已经够复杂了。我说的是普通选股。

第一个问题是，"股市的本质是什么？" 我从法学院毕业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这个有效市场理论一直在肆虐。

有趣的是，世界上最伟大的经济学家之一 是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的大股东，而且是长期股东。他的教科书一直教导我们，股市是完全有效的，没有人能打败它。但他自己的钱进入了伯克希尔，使他变得富有。因此，就像帕斯卡尔在他著名的赌注中一样，他对冲了自己的赌注。

股市真的有效到人们无法战胜它的地步吗？有效市场理论显然是大致正确的--这意味着市场是相当有效的，任何人都很难作为选股人，仅凭聪明才智和严谨的工作方式，就能以显著的优势战胜市场。

事实上，平均结果必须是平均结果。顾名思义，每个人都不可能战胜市场。正如我常说的，人生的铁律是，只有 20% 的人能进入前五分之一。事实就是如此。所以，答案是，它部分有效，部分无效。

顺便说一句，我给那些追求极端有效市场理论的人起了个名字--"疯子"。这是一种智力上一致的理论，使他们能够做漂亮的数学题。因此，我理解它对数学天赋很高的人的诱惑力。只是它的基本假设与现实不符。

同样，对于拿着锤子的人来说，每个问题看起来都像钉子。如果你擅长以一致的方式处理高等数学，为什么不做一个能让你使用工具的假设呢？

我喜欢的模型是赛马场上的赌注系统，它可以简化普通股票市场的概念。如果你静下心来想一想，赛马系统就是一个市场。每个人都去那里下注，赔率根据下注的情况而变化。股票市场也是如此。

任何傻瓜都能看出，一匹胜率高、位置好的轻量级赛马比一匹战绩糟糕、体重超标的赛马更有可能获胜。但如果你看一下赔率，坏马的赔率是 100 比 1，而好马的赔率是 3 比 2。赔率的变化导致很难战胜系统。

而且，赛道会从最高价中抽取 17%。因此，你不仅要胜过所有其他下注者，而且要以如此大的优势胜过他们，以至于平均而言，你有能力从你的总赌注中抽取 17% 的钱，在你剩下的钱投入使用之前，把它交给赌场。

考虑到这些数学因素，是否有可能仅凭自己的智慧就能赢马呢？智力应该会带来一些优势，因为很多什么都不懂的人都会去赌幸运数字之类的。因此，如果一个人真的只考虑马匹的表现，而且精明能干、精通数学，那么在不考虑庄家抽水造成的摩擦成本的情况下，他可能会有非常可观的优势。

不幸的是，在大多数情况下，一个精明的赌马者的优势只是将他在一个赛季中的平均损失从如果他得到平均结果会损失的 17% 减少到 10%。不过，实际上也有少数人在支付了全部 17% 的赌注后还能赢钱。

我年轻时曾和一个人一起玩扑克，他除了赌马术比赛外，其他什么都不做，却赚得盆满钵满......现在，马术比赛是一个相对低效的市场。赌马术比赛不像赌普通比赛那样有深度。我的牌友的做法是把马术比赛当成他的主要职业。他只是偶尔在看到有价格错误的赌注时才会下注。就这样，在向赌场支付了全部赌金之后--我猜大约是 17%--他赚了一大笔钱。

你不得不说这很难得。然而，市场并非完全有效。如果没有那 17% 的巨额赌注，很多人就会经常在赛马比赛中击败很多其他人。这是有效的，是的。但并不是完全有效。只要有足够的精明和狂热，有些人就会比其他人取得更好的成绩。

股票市场也是如此--只不过股价要低得多。如果考虑到交易成本--买入价和卖出价之间的差价加上佣金--如果交易不太活跃，那么交易成本就相当低。因此，只要有足够的狂热和足够的纪律，一些精明的人就会获得比一般人更好的结果。

这并非易事。当然，50%的人最终会成为倒数第一，70%的人最终会成为倒数第二。但有些人会有优势。在交易成本相当低的操作中，他们的选股结果会好于平均水平。

如何才能成为相对意义上的赢家，而不是输家呢？

在这里，我们再来看看彩池系统。昨晚，我偶然与圣安妮塔的总裁共进晚餐。他说，有两三个下注者与他们达成了赊账协议，现在他们有了场外投注，他们实际上在击败赌场。他们在全额投注后，把钱净汇出--顺便说一句，很多钱都汇到了拉斯维加斯--而这些人在全额投注后，实际上还能小赢一点。他们对赛马这种难以预测的东西如此精明。

在整个历史上，所有那些战胜了赛马系统的赢家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非常简单。他们很少下注

人类并不具备这样的天赋，可以一直对所有事情了如指掌。但是，勤于思考的人--他们在世界上寻找和筛选错误的价格--偶尔能发现一个错误的价格。

聪明人会在这个世界为他们提供机会时下重注。当他们有机会时，他们就会下大赌注。其他时候，他们则不下注。就是这么简单。

这是一个非常简单的概念。在我看来，这显然是正确的，不仅基于赛马系统的经验，还基于其他地方的经验。

然而，在投资管理领域，几乎没有人这样操作。我们是这样运作的，我指的是巴菲特和芒格。世界上并不只有我们。但绝大多数人脑子里都有一些其他疯狂的构想。显然，他们没有等待近在咫尺的机会，而是相信这样一种理论：如果他们再努力一点，或者雇佣更多的商学院学生，他们就会一直对所有事情了如指掌。

在我看来，这完全是疯了。制胜之道就是工作、工作、工作、再工作，希望能有一些真知灼见。

你需要多少见解？我认为：人的一生不需要太多。如果你看看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Berkshire Hathaway）和它积累的数十亿美元，前十位的洞察力就占了大部分。而这是一个非常杰出的人--沃伦比我能干得多，而且非常严谨--毕生致力于此的结果。我并不是说他只有十个洞察力。我只是说，大部分钱都来自于十个洞察力。

所以，如果你的思维方式更像一个赢钱的彩民，你就能获得非常出色的投资结果。就把它当成一场充满疯狂的重赔率游戏，偶尔会有一些错误的定价。你可能不会聪明到在一生中找到数千个。而当你找到几个的时候，你就真的满载而归了。就是这么简单。

沃伦在商学院讲课时说："我可以给你一张只有 20 个位置的票，这样你就有 20 个打孔，代表你一生中所有的投资，从而改善你最终的财务福利。一旦你打完了这张卡，你就不能再做任何投资了"。

他说："在这种规则下，你会认真思考你所做的事情，你会被迫在你真正考虑过的事情上投入更多。因此，你会做得更好"。

同样，这个概念在我看来再明显不过了。对沃伦来说，这也是显而易见的。但在美国的商业课堂上，很少有人会这么说。这并不是传统智慧。

对我来说，赢家必须有选择地下注，这一点显而易见。我很早就明白这一点。我不知道为什么其他很多人都不明白这一点。

我想，我讲过的一个卖钓具的人的故事最能说明我们在投资管理方面如此愚蠢的原因。我问他："天哪，这些鱼饵又紫又绿。鱼真的会吃这些鱼饵吗？" 他说："先生，我不卖给鱼"。

投资经理就像那个钓具推销员。他们就像把盐卖给已经有太多盐的人的人。只要那个人愿意买盐，他们就会卖盐。但对于投资建议的购买者来说，这通常是行不通的。

如果你像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那样进行投资，作为投资经理就很难获得和他们目前一样的报酬，因为你会持有沃尔玛、可口可乐和其他公司的股票。你只能坐在那里。而客户会变得富有。过了一段时间，客户就会想 "为什么我每年要付这家伙半个百分点的钱" "在我美妙的被动持股上?"

因此，对投资者来说有意义的事 和对经理人来说有意义的事是不同的。在人类事务中，决定行为的通常是决策者的激励机制。

在所有商业活动中，我最喜欢的激励案例是联邦快递。他们系统的核心和灵魂--创造产品的完整性--是让所有的飞机在半夜飞到一个地方，把所有的包裹从一架飞机转移到另一架飞机。如果出现延误，整个运作就无法向联邦快递的客户提供完整的产品。

而且总是搞砸。他们永远无法按时完成任务。他们想尽了办法，道德劝说、威胁等等。但都没有奏效。

最后，有人想出了一个主意，给这些人的工资不是一小时那么多，而是一班那么多，而且事情办完后，他们都可以回家。他们的问题一夜之间就解决了。

因此，正确的激励机制是非常非常重要的一课。联邦快递公司并不清楚解决办法是什么。但也许现在，你以后就会更清楚了。

好了，我们现在已经认识到，市场是有效率的，就像彩池制度是有效率的一样，在赛马比赛中，热门马比冷门马更有可能取得好成绩，但并不一定会给那些投注热门马的人带来任何投注优势。

在股票市场上，一些被更强大的竞争对手和艰难的工会所困扰的铁路公司，可能只需要三分之一的账面价值就可以买到。相比之下，鼎盛时期的 IBM 可能以账面价值 6 倍的价格出售。因此，这就像赛马系统一样。任何傻瓜都能清楚地看出，IBM 的商业前景比铁路更好。但一旦把价格纳入计算公式，对于在两只股票中做出选择的买家来说，什么才是最佳选择就不再那么清楚了。因此，这很像一个赌注系统。因此，它很难被打败。

作为普通股的选择者，投资者应该采用什么风格来试图战胜市场--换句话说，获得高于平均水平的长期结果？一种吸引很多人的标准技巧叫做 "行业轮动"。你只需找出石油何时会跑赢零售业，等等等等。你只需在市场的热点板块中穿梭，做出比其他人更好的选择。长此以往，你大概就会出人头地。

不过，据我所知，还没有真正富有的行业轮动者。也许有些人能做到。我不是说他们做不到。我所知道的是，我所认识的所有致富者--我认识很多--都不是通过这种方式致富的。

第二种基本方法是本-格雷厄姆（Ben Graham）使用的方法--沃伦和我都非常钦佩他。其中一个因素是，格雷厄姆有一个私人所有者价值的概念--如果整个企业可以出售，会卖多少钱。这在很多情况下是可以计算出来的。

然后，如果你能用股票价格乘以股票数量，得到的结果是卖出价值的三分之一或更少，他就会说你有很多优势。即使是一个年迈的酒鬼在经营一家陈旧的企业，这种每股实际价值的显著超额对你来说也意味着各种好事都可能发生在你身上。你有巨大的安全边际--正如他所说的那样--有这么大的超额价值为你服务。

但总的来说，他是在 20 世纪 30 年代世界处于休克状态时开始运作的--那是英语世界约 600 年来最为严重的经济萎缩。我相信，利物浦的小麦价格跌到了 600 年来的最低点（根据通货膨胀率调整）。此后很长一段时间，人们都处于极度震惊之中，以至于本-格雷厄姆（Ben Graham）可以用他的盖革计数器（Geiger counter）在20世纪30年代经济崩溃的残骸上扫描，发现一些东西的售价低于其每股营运资本等等。

在那个时代，营运资本实际上属于股东。如果员工不再有用，你就把他们全部解雇，把营运资本拿走，装进所有者的口袋。这就是当时资本主义的运作方式。

当然，现在的核算方式并不现实，因为一旦企业开始收缩，大量资产就不存在了。根据社会规范和新的文明法律规则，欠员工的钱太多了，以至于企业一倒闭，资产负债表上的一些资产就不存在了。

现在，如果你自己经营一家小汽车经销店，情况可能就不是这样了。你也许可以以这样一种方式经营它，即没有医疗保险计划，也没有这个那个的，这样，如果生意不好，你就可以拿着你的营运资金回家了。但 IBM 做不到，至少没有做到。看看当它决定改变规模时，它的资产负债表上消失了什么，因为世界在技术上发生了变化，也因为它的市场地位恶化了。

在搞砸方面，IBM 就是一个例子。他们都是才华横溢、纪律严明的人。但由于技术变革带来了足够的动荡，IBM 在成功 "冲浪 "了 60 年之后，又被浪潮击落。这就是技术难度的一个客观教训，也是巴菲特和芒格不太喜欢技术的原因之一。我们认为自己并不擅长技术，而奇怪的事情可能会发生。

无论如何，我所说的本-格雷厄姆经典概念的麻烦在于，世界逐渐清醒过来，那些真正明显的便宜货消失了。你可以把盖革计数器放在废墟上碾一碾，但它就是不响。

但这就是拿着锤子的人的本性--正如我提到的，对他们来说，每个问题都像钉子一样，本-格雷厄姆的追随者们通过改变盖革计数器的校准来应对。实际上，他们开始以不同的方式定义 "讨价还价"。他们不断改变定义，以便继续做他们一直在做的事情。而且效果还不错。因此，本-格雷厄姆的智力系统是一个非常好的系统。

当然，其中最精彩的部分是他的 "市场先生 "概念。他不认为市场是有效率的，而是把它当作一个每天都来的躁狂抑郁症患者。有的时候他会说："我可以把我的一些权益卖给你，价格比你认为的要低得多。" 而另一些时候，"市场先生 "会过来说 "我可以用比你认为的价值高得多的价格买下你的利息" 你可以选择是买入更多，还是卖出部分股权，或者什么都不做。

对格雷厄姆来说，能和一个一直给你提供这一系列选择的躁狂抑郁症患者一起做生意是一件很幸福的事。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心理结构。例如，在巴菲特的整个成年生活中，它都非常有用。

然而，如果我们一直按照本-格雷厄姆的方式使用经典的格雷厄姆，我们就不会有现在的记录。这是因为格雷厄姆并没有试图做我们所做的事情。

比如说，格雷厄姆不想和管理层说话 他的理由是，就像最好的教授把教学目标对准大众一样 他试图发明一种任何人都能使用的系统 他不认为普通人可以跑来跑去，与管理层交谈并学到东西。他还有一个概念，即管理者往往会以非常精明的方式提供信息，误导人们。因此，这是非常困难的。当然，现在依然如此--人性就是如此。

因此，我们一开始是格雷厄姆派，顺便说一句，效果还不错，后来我们逐渐有了我称之为更好的洞察力。我们意识到，一些以 2 或 3 倍账面价值出售的公司可能仍然很划算，因为它的地位中蕴含着动力，有时还结合了某些个人或其他方面，或某些系统或其他方面明显存在的非同寻常的管理技能。

一旦我们跨过了这道坎，认识到一件事可能是便宜的，而且是基于会让格雷厄姆惊恐万分的量化指标，我们就开始思考更好的企业。

顺便说一句，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数十亿美元的大部分都来自更好的业务。最初的 2、3 亿美元大部分来自我们的盖革计数器。但大部分资金都来自于优秀的企业。

甚至有些早期的资金也是通过暂时进入优秀企业而赚到的。例如，巴菲特合伙公司在美国运通和迪斯尼被打压时拥有它们。

大多数投资经理在游戏中，客户希望他们对很多事情都了如指掌。在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我们没有任何客户可以解雇我们。因此，我们不必受制于这样的架构。我们的理念是找到一个定价错误的赌注，然后在我们确信自己是对的时候加注。因此，我们的分散化程度较低。我认为我们的系统要好得多。

不过，平心而论，如果使用我们的系统，我想很多理财经理都无法成功销售他们的服务。但是，如果你要在某个养老基金里投资 40 年，那么只要最终结果是好的，即使从开始到结束的道路比其他人的崎岖或不同一些，又有什么区别呢？多一点波动又如何？

在当今的投资管理中，每个人都希望自己不仅能赢，而且每年的结果路径都不会与标准路径有太大偏差，除非是向上的。这是一种非常人为的、疯狂的构想。在投资管理中，这相当于中国妇女缠足的习俗。这就相当于尼采批评瘸了一条腿还以此为荣的人的意思。

这其实是在自欺欺人。现在，投资经理们会说："我们必须这样。这是衡量我们的标准"。就目前的业务结构而言，他们可能是对的。但从一个理性消费者的角度来看，整个系统是 "疯狂的"，它吸引了很多有才华的人从事对社会毫无用处的活动。

而伯克希尔的制度并不 "疯狂"。它非常基本，即使是聪明人，在竞争激烈的世界里，当他们与其他非常聪明、勤奋的人竞争时，他们真正有价值的见解也是有限的。

因此，与其在任何时候都假装对任何事情都了如指掌，还不如好好利用自己仅有的一点真知灼见。如果你一开始就做一些可行的事情，而不是不可行的事情，你就更有可能做好。这不是再明显不过了吗？

你们当中有多少人有 56 个让你信心十足的绝妙点子？请举手。你们当中有多少人有两三个自己有信心的见解？我就不多说了。

我想说的是，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的系统正在适应投资问题的本质。

我们确实从优质企业中赚到了钱。在某些情况下，我们买下了整个企业。在某些情况下，我们只是买了一大块股票。但当你分析所发生的一切时，大钱都是在优质企业中赚到的。而其他大多数赚大钱的人，也都是在优质企业中赚的。

从长远来看，股票的收益很难比作为其基础的企业的收益高得多。如果一家企业 40 年的资本收益率为 6%，而你在这 40 年里一直持有该股票，那么即使你当初以大幅折扣买入该股票，你的收益也不会与 6% 的收益率相差太多。相反，如果一家企业在 20 年或 30 年内的资本收益率为 18%，即使你花了昂贵的价格，最终也会有一个不错的结果。

因此，诀窍在于进入更好的企业。这就涉及到所有这些规模优势，你可以将其视为动量效应。

如何进入这些优秀企业？一种方法就是我所说的 "趁热打铁 "法。例如，在山姆-沃尔顿（Sam Walton）首次上市时买入沃尔玛（Wal-Mart），等等。很多人都想这么做。这是一个非常诱人的想法。如果我是年轻人，我可能真的会去做。

但对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来说已经行不通了 因为我们的钱太多了 我们找不到适合我们规模参数的东西 而且，我们的方式已经定型了。但我认为，对于有纪律的人来说，找到小公司是一种非常明智的尝试。只是我没有这么做过。

由于竞争激烈，寻找大公司显然很难。到目前为止，伯克希尔已经做到了。但我们还能继续做下去吗？我们的下一个可口可乐投资项目是什么？答案是我不知道。我认为这对我们来说越来越难....。

最理想的情况是，我们已经做了很多这样的事情--进入一家拥有优秀管理者的伟大企业，因为管理很重要。例如，杰克-韦尔奇（Jack Welch）的加入而不是接手西屋公司的那个人，就给通用电气公司带来了巨大的变化--非常大的变化。因此，管理也很重要。

有些事情是可以预见的。我并不认为需要天才才能理解杰克-韦尔奇是一个比其他公司的同行更有洞察力的人和更好的管理者。我也不认为需要天才才能明白迪斯尼有非常强大的基本动力，艾斯纳和威尔斯是非常不寻常的管理者。

因此，你偶尔会有机会进入一家由出色经理人经营的优秀企业。当然，这也是 "猪天堂 "的一天。如果你在遇到这种机会时不加把劲，那就大错特错了。

偶尔，你会发现一个人才华横溢，他能做到普通人做不到的事情。我认为西蒙-马克斯就是这样的人，他是英国马莎百货公司的第二代传人。国家收银机公司的帕特森就是这样的人。山姆-沃尔顿就是这样的人。

这些人确实出现过，而且在很多情况下，他们并不难识别。如果他们能合理地利用这些人通常带来的狂热和智慧，那么管理就会变得非常重要。

然而，平均下来，赌企业的质量要比赌管理层的质量好。换句话说，如果你必须二选一，那就赌企业的发展势头，而不是经理人的才华。

但是，你很少会发现一个经理人如此出色，以至于你明智地跟随他进入一个看似平庸的企业。

我很少看到投资经理或其他人讨论另一个非常简单的影响，那就是税收的影响。如果你要买一件东西，以每年 15%的速度复利 30 年，并在最后缴纳 35% 的税，那么计算出来的结果是，税后你每年可保留 13.3%。

相比之下，如果你购买了同样的投资，但每年都要从赚取的 15%中缴纳 35%的税，那么你的回报就是 15%减去 15%中的 35%--或者说每年复利只有 9.75%。因此，两者之间的差距超过 3.5%。而在 30 年这样的长期持有期内，3.5% 对数字的影响确实令人大开眼界。如果你长期持有优秀公司的股票，除了所得税的作用外，你还能获得巨大的优势。

即使每年投资 10%，最后缴纳 35% 的税款，30 年后的年复合税后收益为 8.3%。与此相反，如果您每年都缴纳 35% 的税款，而不是在投资结束时缴纳，您的年收益率就会下降到 6.5%。因此，如果你只从股息支付率极低的公司的普通股投资中获得历史标准的平均回报，那么你每年就会增加近 2% 的税后回报。

但是，就我一生中见过的商业错误而言，我想说的是，过于试图减少税收是导致真正愚蠢错误的主要标准原因之一。我看到过一些人因为过度考虑税收问题而犯下的可怕错误。

沃伦和我个人不钻油井。我们纳税。到目前为止，我们做得还不错。从现在起，只要有人给你提供避税的机会，我的建议就是别买。

事实上，任何时候只要有人给你提供高额佣金和长达 200 页的说明书，你都不要买。如果采用 "芒格法则"，你偶尔会出错。但是，终其一生，你都会遥遥领先，而且你会错过很多不愉快的经历，否则，你可能会减少对人类的爱。

对于个人来说，进行一些伟大的投资，然后静静地等待，这样做有很大的好处：你可以少付钱给经纪人。你听的废话也少了。而且，如果投资成功，政府的税收制度还能让你每年多获得 1、2 或 3 个百分点的复合收益。

而你认为，你们中的大多数人雇佣投资顾问，付给他们 1%的报酬，让他们为你跑来跑去，代你缴纳大量税款，就能获得这么多好处吗？运气很重要。

这种理念有危险吗？有。生活中的任何事情都有危险。由于投资优秀公司的效果是显而易见的，因此时常会出现过度投资的情况。在 "Nifty-Fifty "时代，每个人都能分辨出哪些公司是伟大的公司。因此，它们的市盈率高达 50 倍、60 倍和 70 倍。就在 IBM 跌出浪潮的同时，其他公司也跌出了浪潮。因此，过高的价格导致了一场巨大的投资灾难。你必须意识到这种危险....。

因此，风险是存在的。没有什么是自动和容易的。但是，如果你能找到一些价格合理的优秀公司，然后买进并持有，那么结果往往会非常非常好--尤其是对个人而言、

在成长股模型中，还有一个子模型： 在成长股模式中，还有一个次定位：有些企业，你一生中能找到几次，任何经理人只要提高价格，就能大幅提高回报，但他们还没有这么做。因此，他们拥有巨大的未开发定价权，却没有加以利用。这才是最简单的办法。

迪斯尼就存在这种情况。带孙子去迪斯尼乐园是一种独特的体验。你不会经常这样做。而这个国家有很多人。迪士尼发现它可以把价格抬得很高 但入园人数却一直在增加

因此，艾斯纳和威尔斯的辉煌业绩有很大一部分来自于他们的聪明才智，但其他部分则来自于提高迪斯尼乐园和迪斯尼世界的价格，以及经典动画电影的录像带销售。

在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沃伦和我以比别人更快的速度提高了See's糖果的价格。当然，我们还投资了可口可乐--它拥有一些尚未开发的定价能力。可口可乐还拥有出色的管理层。因此，戈伊苏埃塔和基奥夫能做的远不止提高价格。这是完美的。

你会有一些机会从发现定价过低中获利。实际上，有些人并没有把所有东西的价格都定得像市场容易接受的那么高。一旦你发现了这一点，就会像在大街上发现一样--如果你有信念的勇气的话。

如果你看一下伯克希尔的投资，你就会发现我们两次买入两份报纸的城镇，后来这些城镇都变成了一份报纸的城镇。因此，我们在某种程度上赌了一把......

在其中一份《华盛顿邮报》中 我们以私人所有者价值的20%买下了它 因此，我们以本-格雷厄姆（Ben Graham）式的方式买下了它--以显而易见的价值的五分之一买下了它，此外，我们还面临着这样一种情况：在一场明显会以一个赢家而告终的游戏中，你既拥有上风，又拥有一个非常正直和聪明的管理层。这真是一个梦想。他们是非常高级的人--凯瑟琳-格雷厄姆家族。这就是为什么它是一个梦想--一个绝对的、该死的梦想。

当然，那是 73-74 年的事了。那差不多是1932年的事了 那可能是市场上 40 年一遇的大行情。这笔投资比我们的成本上涨了大约 50 倍。

如果我是你，我不会指望在你有生之年能得到像《华盛顿邮报》在 73 和 74 年那样好的投资。

但它不一定非要那么好才能照顾到你。

让我再提一种模式。当然，吉列公司和可口可乐公司生产的商品价格相当低廉，在全世界都有巨大的市场优势。就吉列而言，他们不断推出新技术，而这些新技术与微芯片的标准相比是相当简单的。但竞争对手很难做到这一点。

因此，他们能够在剃须刀的改进方面始终保持领先地位。在一些国家，吉列占据了 90% 以上的剃须刀市场。

GEICO 是一个非常有趣的模式。它是你应该在头脑中建立的 100 多个模型中的另一个。在我漫长的一生中，有许多朋友从事病态的商业撮合游戏。他们几乎都使用以下公式，我称之为癌症手术公式：

他们看着这个烂摊子。他们会想，如果把其他东西都切掉，是否还有什么健全的东西可以独立生存。如果发现有任何健全的东西，他们就把其他东西都切掉。当然，如果这样做行不通，他们就把企业清算掉。但这种做法经常奏效。

GEICO 有一个非常出色的业务，虽然被淹没在一片混乱之中，但仍在运转。在成功的误导下，GEICO 做了一些蠢事。他们认为，因为他们赚了很多钱，所以他们什么都知道。结果他们蒙受了巨大损失。

他们所要做的就是摒弃所有的愚蠢，回到原本完美的业务中去。仔细想想，这是一个非常简单的模式。而且这种模式还在不断重复。

在 GEICO 的案例中，想想我们被动赚到的所有钱......这是一个很好的业务，但也有很多愚蠢的地方，很容易就会被剔除。而进来的人在气质和智力上都是经过精心设计的，所以他们会把它剪掉。这就是你要寻找的模式。

在漫长的一生中，你可能会找到一个或两个或三个非常优秀的人。你也可能会找到二三十个好得相当有用的。

最后，我想再次谈谈投资管理。这是一门有趣的生意，因为从净值来看，整个投资管理业务加在一起并没有给所有买家带来任何增值。这就是它的运作方式。

当然，管道行业不是这样，医药行业也不是这样。如果你想以投资管理为业，你就会面临一个非常特殊的情况。而大多数投资经理都会像按摩师一样，用心理上的否认来处理。这是处理投资管理过程中的局限性的标准方法。但是，如果你想过上最好的生活，我建议你们每个人都不要使用心理否认模式。

我认为，少数人--投资经理中的一小部分--能够带来增值。但我认为光有才华还不够。我认为，你必须要有一点发号施令和装货的纪律--你要最大限度地提高自己成为长期为客户提供高于平均水平实际回报的人的机会。

但我说的只是从事普通选股的投资经理。在其他方面，我是不可知论者。我认为，很可能有些人对货币、这个、那个和其他东西非常精明，他们可以通过这种方式在相当大的范围内取得良好的长期记录。但我的工作环境并非如此。我说的是美股选股。

我认为很难为投资管理客户提供大量增值服务，但并非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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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也喜欢查理芒格，这里有关于他的一切